同事在一起聚餐,喝醉了酒,各自說起了小時候的事。不知道為什么就有人哭了,小A老家是廣西農村里,她說,她小時候才十一,二歲吧,那時候就要挑水去澆菜了,當然那時候是用小桶。吃的菜基本上就只是咸鴨蛋和土豆,那時候家門口有條河,每天都會看著嘩嘩的河水,心想這一輩子也就這樣了,很多次都想像著順著這條河水漂流而去,或許要看一看外面的世界會是怎么樣的。幸好大哥在外工作,是見過世面的,鼓勵小A從小努力,然后到縣城,然后考到了上海一家重要的大學。我很吃驚,小A在同事間一直以辦事果斷干煉著稱,沒想到還有這樣曲折的童年,她現在打扮光鮮時髦,自是看不出童年時落魄的痕跡。但是酒后吐真言,卻真是哭得好傷心。
我想起我的小時候,是在外婆家度過的,父母在大城市里工作,也算是留守兒童。外婆家有一條小河,干農活時是要跨過那座小橋,外婆時常會在河邊摘一些野花給我戴上,紅的、黃的····感覺真好。每一年的秋天,外婆都會做豆瓣醬,當醬香從腌制豆瓣醬的小壇子中飄出的時候,我總會抱著壇子,左看右看,原本金黃色的醬在太陽的照射下變成紅棕色,散發出一陣陣濃郁的香味。這香味像一只小手在我心底撓啊撓啊,把饞蟲都撓醒了。我趁著沒人,便偷偷揭開壇子的紗網,將小手指伸進去,蘸起一點醬汁放到嘴里吮吸——那鮮美的滋味一絲絲從我舌尖傳遞開。
小時候對食物的觸感,簡直就是天生的。外婆家種了很多蔬菜,但是想要吃到肉,卻幾乎成了難事,鎮子上趕集是有日子的,何況肉也不可能天天去買。十一、二歲,還在那個鎮子上讀小學,把花繩子系在腰上,蹦蹦的穿過那條小河。因為那時候不知道是沒有吃飽,還是長身體消化的太快,下午第五節課的時候就餓得頭昏眼光,自然在課堂上也是恍恍惚惚。放學了,經過賣肉的那個攤子,看見一串排骨吊在那里,晶瑩透亮,閃著耀眼的光芒,可是只能咽咽口水,因為把父母給的零花錢都去買零食了。若干年前,因長得沒有大姐高,還和大姐打趣“是不是因為小時候在鄉下外婆家長大的,餓壞了,營養跟不上,才沒有你高的?”事實也證明,小孩子的飲食營養與智力開發和身體發育是密切相關的。
因知道澳斯威爾蒸烤爐提倡新式廚房,且舉辦了“蒸爐下鄉,免費為山村兒童做飯”的活動,我就挺支持的。蒸烤爐首先是簡便,一通上電就可以用了,不用燒柴桿,燒煤氣那樣麻煩,再則營養衛生,做的菜也是極為簡便,小孩子的食譜,蒸雞蛋羹,清蒸魚,蒸五花肉,就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