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霞公府往東走三分鐘就能抵達王府井書店。在書店一層北區第134204號書架中,靜靜地矗立著一本厚重但充滿奇趣的書籍,余秋雨先生所著的《中國文脈》。書中講述了一段120年前霞公府門外的傳奇往事——甲骨文發現的故事。這個故事關系到每個中國人的自豪感。


(距離霞公府200多米的王府井書店)
蕭瑟的深秋,一個急匆匆的身影從東華門外的錫拉胡同里小跑出來,穿過霞公府(清末為愛新覺羅載霞的府邸,因此取名霞公府)門外的小紗帽胡同直奔西南方向的菜市口達仁堂藥鋪。這是十九世紀的最后幾個月,北京城一片混亂,無能的朝廷、無知的農民、無狀的列強,打斗在骯臟的街道和胡同間。這個人好不容易來到達仁堂,遞過一張藥方,方子上有一味中藥叫“龍骨”(其實就是古代的龜甲和獸骨,上面間或刻有一些奇怪的古文字)。使用這張藥方的人叫王懿榮。
王懿榮是個名人——北京城德高望重的金石學家、鑒藏家和書法家。他還是個大官,授翰林,任南書房行走、國子監祭酒,主持著皇家最高學府。他對古代彝器上的銘文做過深入研究,因此,那天偶爾看到藥包里沒有磨碎的“龍骨”上的古文字,立即敏感起來。他命人收購了這家中藥店里的全部“龍骨”,而且囑人四處繼續搜集,很快就集中了一千五百余塊有字甲骨。1899年的這個深秋,甲骨文被發現了(之前的人們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王懿榮畫像)
發現甲骨文為什么了不起呢?它不僅標志著中國擁有將近四千年有文字可考的歷史,也為研究商朝歷史提供了極其寶貴的資料(在這之前,商朝只是個傳說)。甲骨文的現世像一聲聲洪亮的“警世鐘”,提醒這個被列強瓜分殆盡、奄奄一息的古老國家,別忘了自己曾經輝煌過幾千年,別丟了應有的骨氣。
余秋雨先生在《中國文脈》中說得動情:為什么三千多年前的聲聲問卜,會突然涌現于十九世紀最后一個深秋……我想,一定是華夏先人強烈地感知到了,他們的后代正面臨著可能導致萬劫不復的危難。他們顯然有點生氣,擲出甲骨提醒后代:這是多少年的家業了,怎么會讓外人糟蹋成這樣?他們甚至惱怒了,擲出甲骨責斥后代:為何這么垂頭喪氣?至少也要問卜幾次,最后探詢一下兇吉(這些甲骨在古代用于占卜吉兇和記錄占卜的事件結果)!
王懿榮似乎有點聽懂了祖先的問責,他放下甲骨,站起身來……1900年,王懿榮被任命為京師團練大臣,“參與京城防守事宜”。當八國聯軍攻入北京,王懿榮悲憤地回到東城區錫拉胡同的自宅,偕家眷服毒投井以殉,享年五十五歲。這是一位真正的大丈夫,他發現的是“龍骨”,而自己也成了中華民族真正的“龍骨”。
甲骨文的發現就此終結了么?沒有。研究甲骨文、發現殷墟的接力棒一個接一個地傳了下去,依次是小說《老殘游記》的作者劉鶚、大學者羅振玉(殷墟主要發現者)、大詩人王國維、董作賓、李濟、梁思永、郭沫若……中華文明仍在延續,她醞釀著更偉大的復興。

(霞公府“對門”的歐美同學會舊址)
就在霞公府大門外往西100米左右,坐落著歐美同學會舊址。在王懿榮發現甲骨文的30年后,兩位著名的學者,侯外廬和王思華開始翻譯一本皇皇巨著:《資本論》(《資本論》第一卷的第一個中文全譯本就出自他們之手,陸續翻譯的還有郭大力、王亞南等人)。中國的命運在馬克思主義思想的引領下峰回路轉,起死回生了。兩個甲子的垂死掙扎,幾代人的披荊斬棘,也許再用一塊甲骨占卜中華民族的未來之路,一定是大吉大利。

這就是生活在王府井霞公府的魅力:與海岸邊和遠山里的居所相比,這里多了祖先傳承的文化底蘊;與新城區的居所相比,這里多了古都最美的人文風情。當天氣晴好,踱步出門,不經意間就能發現精神大美,歷史與人文的精彩故事已經融進了日常生活之中。
關于霞公府:霞公府由首旅集團旗下北京紫金世紀置業有限責任公司開發建設,是一處建造在北京紫禁城旁的頂級人文宅邸,身處有七百多年歷史的王府井文化商業街區。霞公府名稱沿用晚清貴族載霞府邸舊名。其建筑規劃由實力雄厚的中元國際工程公司完成,室內設計邀請了著名的“新裝飾主義”領軍人邱德光先生主持。霞公府旨在為巔峰人士提供在首都核心區域的頂級精神生活和物質生活,構建一個充滿文化內涵和頂級生活品質的溫馨家園。請您關注霞公府官方微信公眾號:霞公府紫金世紀。